体位性脑缺血

常州记那不是helliphel


首先,给你一首歌:

那不是……   一座城,两个人,三个夜,数不清的繁星。   以及,数不清的心情。   一座小时候就听说过的城市,一座为了逃避现实而去流浪的城市,一个凌乱了自己全身锋芒的女孩,一个哭了又笑笑了又哭的,我。那不是心心念念的游乐园   初三毕业的时候,和爸爸妈妈吵了一架,淋了雨。   那之后的一天,是我的生日。   本以为那个生日是可以和曾经认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起在游乐园疯玩一天的。可是,淋雨后,第二天,医院,打着点滴哭。   你的生日是怎么了?   你过得好么?   打完点滴,夜已经很深了,似乎,那个夜,我也不记得是不是有满天繁星了。赌气或者是埋怨,我赶走了来接我回家的爸妈,固执的一个人在深夜中,拖着疲惫的生了病的身体往回走。街角的蛋糕房的橱窗前,一个女孩站了很久,可是,灯早就灭了……   我去不了那座城市,去不了那个游乐园,而曾经那些在乎的他们都去了。   因为爸妈的一次不放心,我错过了与那座城市擦肩而过的机会。   四年后,我竟然还是去了。迟到了四年。   那不是心心念念的游乐园。   我是逃兵。   从上海逃到了这儿,并且想继续逃跑。   我被拉到疯狂大龙钻,那玩意儿真的太恐怖了。失重?超重?衣服里被灌满风,随时可以飞出去。说实话,我很胆小,我很怕,我想逃,可是人海茫茫,我又能往哪儿逃?   我还是坐了上去,我在发抖,整个人都在抖。   升上天了吗?我飞了吗?   我尖叫,可是叫不出来,迎面而来的风堵住了喉咙,我只好哭,怂爆了。   我希望我在天堂,闭着眼,可以永远这么飞,感受着起起伏伏的心跳,还没缓过神就进行下一次搏击的心跳。我没有恐惧高空,没有恐惧失去重力带给我的安全感,我在害怕,我会躲避多久——我自己。   我多么深深热爱着我的世界,我的生活。   我爱吃巧克力香草双拼冰激凌,我还爱吃那次没有吃上的生日蛋糕。   我爱看龙猫、在那个游乐园,我跌跌撞撞走进一个龙猫的专卖店。   我钻进猫公共汽车的肚子,我想拥抱,每一个孩子的童年。   我真的好任性。我在猫公共汽车的肚子里   那不是我曾经心心念念的游乐园,我太大了,那里都是小孩子。   不,我还是个孩子。我希望,我一直是。   但是,我没有做逃兵,并且,我还有我自己。那不是一片真的海   海子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我看见了花,看见了浪,看见了岸边的帐篷,却没有看见海。   但,那就是一片海。我也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了呢。   你见过浪花么?   不,我的意思是,从海天之间,看一朵浪,从远到近。   厦门的风很大,厦门的沙滩是白色的很美,厦门的海景,干干净净。厦门的海边,没有春暖花开。上一次去真正的海边,我看不见真正的浪。我的视力太窄,很难从很远的地方开始捕捉浪花。到我脚下的,是可以把我冲倒的、淹过小腿肚子的浪,我看不穿它的形成,也看不尽它的何去何从。   但这里不一样。   它从很远的地方来,一开始很小很平静,每一阵风给它一股可以继续朝前的力量,从下而上地翻滚,一直到岸边。它是汇集了多少风风雨雨的努力?倘若没有风一点点推动,它还会坚持吗?   风又为什么要坚持呢?   我又为什么要坚持呢?   我又该坚持什么呢?   那些面朝大海的暖春开的花真的很美,黄灿灿的,和它们合照很称我小麦色的皮肤。我不好看,不白,个子矮,不爱运动,不懂时尚。我很土,我甚至可以为在草丛里发现几颗蛇莓开心半天。小时候,出现蛇莓的地方就会有山莓,摘下来洗都不用洗,直接丢嘴里。我就是野惯了的孩子。   但我的世界,有色彩,我的镜头,有故事。   他们在漫花丛里自拍,我在路边拍他们。   他们在好声音海选现场,为梦放歌,我在观众席上拍他们。   他们在放风筝,他们的风筝缠到了树枝上,我在拍他们。   我在两岸翠柳的柏油马路上狂奔,有人在拍我。 这片不是海的的海,太多情。那不是一个有故事的城市   公园的花都开了,真的都开了。   蔷薇、月季、牡丹……   五颜六色的视觉冲击,我还是凌乱了。   我没看过橙色的月季花,我没看过白色的瓣粉色的边的月季花,我没看过火红一片那般妖娆的月季花,我没看过掌心里的月季花。   我像一个孩子,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你说,这片月季花园有故事吗?   有。   你说,这个城市有故事吗?   有。   这座城市,画风很奇怪啊。   最繁华的市中心,有全市最大的投资几十个亿修建的可以免费游玩的风景如画的公园。   最繁华的市中心,留着一条护城河和一排古城墙。所以,墙的左岸是古镇,墙的右岸是高楼。   这座城市的村子,画风很奇怪啊。   一座钢筋和木板铺成的桥,电瓶车得赶着才能过的桥。   桥的左岸是破败的民居,桥的右岸还是高楼。   在上海逛过无数大商场,也走过经过包装的商业化的古镇。还是这种最简单的最原始的住着人家的村镇更纯粹。   一家带着旌旗的铺子还是让我忍不住驻足。那是一家旧书收购站,可能是专业的原因,对书,我还是有太多放不下的牵挂。   远到五六十年代的还是竖排文字的书,近到当代快餐文学。高楼5月破败的城   不高的书架,落了厚厚的灰尘,老书早就泛黄,甚至有被鼠虫啃咬过的痕迹。我还是很幸运,发现了一本较为古老的书。   条件反射地研究版权页,中华书局五七年第一版的书,这是八十年代的再版。虽然是再版,但装帧还是和第一版一样。竖排文字,右侧装订,全书繁体,标明平仄,注释详细。我想我是赚的。   你,不浮夸,不奢不靡,不骄不躁。   我还是喜欢远离高楼大厦的生活。是不是上海,真的不适合我?那不是我眼中的世界   我近视,度。   我讨厌摘下眼镜,没有安全感。   我安全感很低,存在感更低。   你摘下眼镜看看。   那个夜,不一样了。   所有的霓虹灯、交通指挥灯、车灯……都不一样。哦,还有,路边的树和人。像我这样高度近视的人,不戴眼镜是聚不了焦的。我看见的世界,是所有明晃晃的涂着各种色彩的圆圈、长方形……我的世界是几何的世界,是五颜六色的几何的世界。   它们在远远看来是一个圈,走近一点越来越清晰,靠近了完完全全看的清了,路过了又继续成了一个圈一个点。   一旦相遇而错过,就会渐行渐远,并且越来越远,变成圈,变成点,消失……   小虾和教授,海莲和弗兰克,北京和西雅图。遥远或者临近,相遇或者永远不见,都是命中注定的吧。   唯有愿意去相信,才能得到想去相信的。对的人终究会遇上,美好的人终究会遇到,只要让自己足够美好,努力让自己独立坚强。   安全与存在感是自己给予的,怨不得别人。   这个城市的夜真的安静了,不冷,没有风。   女儿啊,你回寝室了吗?   恩……回了。   我撒了谎。   我吃了上次遗忘了的蛋糕。还有,小龙虾。   我想说好多我想说的话,走好多我想走的路。   不管,身边,有没有一个他。   那不再是一座城市,那不再是一个凌乱的女孩。   但那,还是一个哭了又笑笑了又哭的,我。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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