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位性脑缺血

我过年都吃了些啥


汕湖的熙熙攘攘

山河市井国泰民安

让我总有一种君临天下

朕全部都吃得起的安心感

肠粉

潮式肠粉和广式肠粉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潮式咸香广式甜鲜

最喜欢的还是潮式的粿皮

薄厚适中可以看见外露的馅料

青的韭菜生菜白的豆芽菌菇红的精肉虾仁

倒米浆入盘加馅料入屉蒸出屉刮刀卷起

一盘便上桌了

爆香过的蒜蓉焦香加了酱油与油

往上一浇妙啊

鸟梨

我一直以为是嚼梨

以前的人似乎是取这种腌制果子来解渴生津

但之前每次吃都被齁个半死

这黄色的小梨子吃着酸甜不觉多吃

吃完便喉咙痛胸口发闷

今年回来还是吃了

发现吃完竟然不会出现不适感了

老板娘说

现在的腌制都是摘了果子

先用开水小灼一遍

烫掉了涩水再腌制的

我想着可能有些道理

但是也可能是那群无良的批发商终于想通了不用工业催化剂来腌制了吧

我之前那些反应其实摆明是腌制原料的问题

我假装不知道咯

干面

干面配肉丸汤一直都是绝配

其实潮汕的干面好吃在蒜油

一勺蒜油一勺酱面条油津津地让人胃口大开

小小个的猪肉丸煮上一碗汤

葱花芹碎一清二白煞是好看

鸭汤菜粄

潮汕话里的“粿”在客家话都叫“粄”

三眼灶柴火一生熬热一锅开水

拔毛开膛的家禽放入

水滚之后油花和香味一同泛起

每年最馋的就是家里的鸭汤菜粿

这热乎乎的鸭汤还在灶上的锅里冒热气

拜神好的菜粄粿条啊都可以往里下

鸡鸭鹅的内脏也一并煮了

毫无腥味入口都是热和鲜

我们喜欢把“鲜”称为“甜”

一碗接一碗汤和粿入肚感觉年就开始了

炸灌煎

灌煎先是炊熟了再炸的

腐竹皮做底

将猪肉、芋头粒、田葱/粉葛、五香粉、蒜苗碎等拌匀做馅

卷上一两圈腐竹皮用刀划断

一根灌煎便成型地摆在了竹筛上

油炸过一遍

腐竹皮便更酥脆了

田葱脆生生芋头粉粉一嘴喷香

翻沙芋

芋头自然是中秋前后的槟榔芋最佳

但我爸是翻沙芋达人

挑芋头和融糖都不在话下

炸好的芋头粉紫色

一层过了白糖浆的外裹

不一会便结成了芋头条表面的糖晶

味道极佳

但却没办法大快朵颐一直吃

糖易生腻就茶甚佳

这次吃了

下次依旧还是馋着的

酿豆干角

客家好像什么东西都喜欢拿来酿一酿

酿其实是一种做法不比酒入窖的酿

而是将肉嵌塞入其中

酿苦瓜酿豆腐都是如此

四方的豆干对角切开

再在斜边侧切将肉馅塞入

淋上一层面糊封住入油锅炸便不易散出

豆干遇炸油便起脆内嫩外酥

加上肉香可不做佐食直接果腹

糖葱

每年的糖葱都是去新亨买的

糖葱是用白糖熬制成的

现做的只能看到面皮

老板一手抓着面团往热的圆板上一抹

面糊受热定型一拉便是一张完整的皮了

甜的糖葱加无味的外皮相得益彰

粄汤

今年吃的粄汤是纪伯林从丰顺打包过来的

我只是嘴馋倒也不是饿

牛肉粿条汤好像是种怎么弄都好吃的东西

我和我妈一人分了一碗去嗦

我妈说吃牛是罪过

于是一旁的狗子吃到了不少天降横福的牛杂

草莓

我一直以为潮汕的水土不能种草莓的

但是Jelly的新亨好多草莓园

还真别说味道是真的不错

红的甜酸的脆

而我们靠山没有什么草莓

小时候野生的覆盘子和蛇莓倒是不少

个子小不经吃的小野果

野杨桃

我们去观音山找汪之建老师喝茶了

茶罢上山

山路依旧是南方惯有的红壤色

一路杨桃味先闻到味了

才看见山路上稀稀落落的黄色果子

喜欢听老师讲农事:

山中见青即药可炒熟泡酒的黄金蚁

会长野灵芝的细叶松

踩着咯吱响的一路干松针松果

可靠水野炊的山泉潭

养一年芋头种一年稻的说法……

觉得实在是有趣极了

最后摘了些许野杨桃

青的软的都有

用一大片野山芋的大叶子包起来

我一个人哼哧哧乐颠颠地抱下山

窑鸡

每年的重头戏

找了块风水宝地

大的土块小的土块

垒着建着便成了一个小土窑

烧红了土块在顶端捅开了洞

把包好的鸡番薯玉米芋头都一并放进去

推倒土窑铺上沙子坐等开窑

小时候皮都是白手起窑

偷番薯捡树叶枝干便烧起来

我说能窑鱼的吗

坤哥便在池塘钓了几尾鱼

包了锡纸一同放进去

结果是开黑太久吃了5分钟开窑

三尾只有一尾还健在

其他两尾都焦黑都不见惹

戊戌年

今年过年玩得尽兴

和亲人的围坐打闹

和朋友的插科打诨

和自己的回顾乡非

但真觉得家人亲人平安相聚

千金不换岁月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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