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白癜风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 http://m.39.net/pf/a_4361612.html住院33天
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认清了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
--题记
(一)输液
9月16号下午,医院,经CT和核磁共振检查,脑水肿医院出院时增大,这证明在内江的输液没达到预期效果。在发小隆云和妻子的陪护下,眼睛刺痛,站立不稳的我医院。床位空前紧张,夏勇医生见缝插针地把我安排到68病床。严格意义上说,68床还没完全出院,还没收拾好东西。护士刘萍说:“但愿他们能顺利办到出院手续,不然到时候就尴尬了!”不一会儿,68床的家属回来了。幸好,他们顺利地办到了出院手续,只是回来搬东西。总算有惊无险地入院了,我也总算可以躺下了!
四点多躺下,六点多,在妻办好了住院手续后,我就开始输液了,液体疯狂而来:头孢曲松钠,万古霉素,甘露醇......一直输到第二天凌晨六点才结束。
第二天,输液时间变了:第一次:早上8点多至中午1点多;第二次:下午4点多;第三次:晚上9点多;第四次:凌晨12点多。
过了两天,我转到54床,情况依旧。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天从上午9:21一直输到下午5:06。
一周后,夏勇医生把我安排到了55床。这是一间单人病床,对于睡眠不好的我,这无异于一个福音。我也可以安心地看些书;凌晨的输液也不会影响病友,我也可以心安些。
但液体袋数依旧,我的手渐渐承受不了摧残。留置针一打上就痛;手一输就肿;左手曾出现手背红肿而五个手指苍白的情况;有天晚上右手臂突然一阵疼痛,第二天一看,一阵淤青,久久不消……医生曾开玩笑说输脚,护士说怕引起血栓,而我怕影响走路,权衡再三,只好继续输手。今年九次住院,一直在输液,难为我这双曾经青筋暴突,力大无穷的手了。
见我逐渐有了胃口和精神,夏医生把营养液和钾取消了,我终于可以稍微松口气了。
大约十天后,夏医生又给我取消了甘露醇。甘露醇原来一天要输三次,要求输得快,一次只输半袋约20分钟。由于它的高渗透性,很伤血管,有时留置针连一天也留不了。上午刚扎上,晚上手就肿了。而这一取消,下午和凌晨都不必输液了,我的心理压力就更小了。
输液一直持续到10月13日上午,由于下午开始吃药代替,我的一个噩梦终于结束
(二)炼狱
16日晚,妻数次用手来摸我的额头。昏睡中的我只以为她怕我发烧(我第一次住院时,她也经常有这个动作),后来,她才向她的哥哥姐姐承认,她是怕我半夜死了。但又不敢探鼻孔,怕引起我疑心,加重我的心理负担。
17日,医生给我安排了一个心电图,我不顾妻子的劝阻,强烈要求自己走着去,不坐轮椅。妻子去帮我办理异地医保手续,刘大哥陪我去。刚开始我还能硬撑,不一会儿就不行了:视力模糊,有重影,身体摇摇欲坠,尤其是下电梯时,几次差点摔倒。幸好,摇摇摆摆撑到了病房。
18日要去做CT,这次我没有坚持走路去,乖乖地坐了轮椅。一个外表看起来根本没病的中年人却由一个老年护工推着,心里总有点异样的感觉。
21日,感觉自己越来越好了,我又恢复了健康时“每天至少一万步”的目标,护士不让下楼,我就在过道上转圈,一圈,两圈......不达目标不罢休。21日,22日,23日,24日,25日......我认为我的春天要来了。
23日下午,趁妻子洗衣服,我一个人悄悄下了楼去散步,路边偶尔飘来的桂花香令我心旷神怡。一万步的目标很轻松就完成了。突然我觉得左脚有点异常,有点拖着走的感觉。我当时只是认为是穿的拖鞋的原因,也没在意。
24日,换了另一双拖鞋外出,还是一样。左手也似乎有了点异样,开始不大听使唤,我的心一下又沉重起来。我告诉了妻子和大哥,他们都说看不出我走路有异样,但我分明感到有问题,有大问题!都是左侧,而右脑恰好控制左侧!
25日至30日,坏情况接踵而来:左手越来越不听使唤;有时拿着碗不知怎么地就掉了;左手拿手机时掉了两次;左手吃饭和小孩吃饭差不多了;左手的精确度和灵敏度大幅下降;小解时总要尿在裤子上;吃饭时嘴巴左侧总爱撒饭;有时还不由自主流口水(医生说有点面瘫)……
30日,夏勇医生给我重用了甘露醇。国庆期间,情况逐步好转,左手力量更大了,吃饭也不怎么撒了,口水也不怎么流了,脚也更利索了。
但厄运又来,我无意中发现,我的右膝关节在下蹲时咔嚓咔嚓作响,不知是否与长期卧床,长期输液有关。另外,从10月3日起,我开始彻夜失眠且伴以耳鸣。这本是我今年年初就开始发作的,一直想解决而又未果的事,不想这个时候又来添乱了。
10月11日,夏医生告诉我一个噩耗。他与感染科的专家会诊,结论是:由于我回内江输液失败,8月26日至9月16日的治疗归零。换句话说,9月16医院第二次住院的输液才能算作是化脓消炎的开始!而国际上公认的颅内感染治疗时间为5到8周!而我感染严重,5周显然不够。如果8周,那将持续到11月12日!
崩溃......
10月13日,夏医生改变了治疗方案,不再输液,改用口服药(一天两次,一次一粒,一粒元)。10月17日,加强核磁共振显示,脓腔进一步缩小,水肿减轻。证明服药有效。于18日出院。回家继续服药治疗。两周后复查。
住院33天,住院费5万余,光自费药就3万多,出院时带的口服药就一万多。
由此开始漫长也许是没有尽头的康复之路。
(三)医者
我的主治医生叫夏勇,三十六七岁,博士,医院神经外科(一)的住院总。住院总,简单点说,医院负责的人。他的确以院为家,几乎每天都能看见他的身影,几乎每天他都在做手术。由于是我的主管医生,他每天都要来我的病房询问。而我的病情又时有反复,妻子需要不时和他沟通。妻坦言,她有点怕他,尽管他是我01届的学生,他总叫她“师娘”。
有天下午,09届学生何军来访,当时我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妻在床上躺着。这时他来查房:“何老师怎么样?咦,你怎么睡在病床上?”吓得妻子一骨碌从床上弹了起来。他走后,何军对此的评价:“我觉得他很专业.”
的确,他是一个追求专业的人。8月中旬,我最初与他联系,告知我的病情时,他嫌我没说清楚,要我告知郭奎(医院的CT室医生,他的高中同学)他的电话,让郭奎和他谈。尽管连自己的病名都不知道,我也不觉得丢脸,让两位专业人士去谈论我吧!
他看起来很忙。每次来查房都惜字如金,生怕多说了一个字。而我,也许和饱食人间烟火的其他学生相处惯了吧,总爱去问他们的爱情,婚姻,孩子。当我习惯性地问他时,他嘿嘿一笑,扬长而去。也许他妻子以他为荣吧?也许他内心有愧而不愿说?
他真的很忙,忙到连自己牙痛都找不到时间去治。还有一天,傍晚,他来看我,顺便洗手。我问他:“还有手术?”“老师你不要咒我,我刚刚做了两台。”
有一天,正在和妻闲聊当老师的价值。一个普通平凡,没有一官半职的英语老师,一场小病,却让这么多的学生牵肠挂肚,或电话,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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